受得很,便问他感觉怎么样?
小孩儿直摇头,痛苦得直哼哼,不过终究没有在哇啦啦大叫,我连续换了几趟毛巾,瞧见他的眼神清明了一些,不过脑子却烧得厉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来,瞧了我一眼,奶声奶气地说道:“呀,你这个傻波伊是谁?”
我一听,我擦,这小屁孩子别看没多大,咋出口就成脏呢?
老子喂你食物,还给你凉水镇额头,就换来这话儿?
我当时也是恼怒了,冲着这小孩儿说道:“我擦,你个傻波伊居然还能说话?”
小孩儿立刻瞪起双眼来,咧嘴骂道:“你才傻波伊,你们全家都傻波伊,一村子都傻波伊……”
我擦,这特么谁家养的熊孩子,真的是醉了。
我豁然而起,想去找俞千二问个究竟,结果刚走两步,那熊孩子就没有声音了,回头一看,我擦,骂完人,他居然又昏过去了。
没办法,我又蹲下来,拧水跟他敷头。
我足足弄了一刻多钟,俞千二回来,瞧见了我抱着这孩子一边摇一边思索,不由得一愣,说睡了?
我把那熊孩子往旁边麻布上一扔,说哪里,昏过去了。
我当下把先前发生的事情跟老爷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