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病,便在堂前等待了一会儿,过了十分钟左右,方才得以进去。
华神医在摆弄诊台上面的东西,瞧见我们进来,不由得一愣,说哎,是你们啊?
他当真是好记忆,我们不过都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他居然还记得。
我们躬身行礼,而黄府的那个小管事则对华神医说道:“这里有个受了些皮肉伤的家伙,劳烦神医帮忙瞧一下。”
我们把王维伽扶在了那座椅上,那小管事这边招呼完了之后,便对我们说道:“你们这儿人多,就先在这里照应着,我有事先走了,诊金什么的,挂黄府儿的账上便是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了,一刻都没有停留。
华神医瞧着那小管事离开的背影,抚须说人是给黄府打的?
丑道士一脸气愤,说可不是么?
华神医叹了一口气,说泰山伯之后,现如今成年的这一门三虎一凤,也就英丫头算个人才,其余之人,行事未免有些霸道,你们是外乡人,能忍就忍一下吧。
说罢,他站起身,走到了王维伽的跟前来,简单检查了一遍,忍不住眉头一跳,说哎呀,这帮人,下手可真狠啊。
王维伽的伤势很严重,并不仅仅只是皮肉之苦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