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说,不过脸上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整个人突然间就变得轻松了许多,仿佛心头上面的重担,一下子就没有了。
尽管我不知道虫虫到底有什么办法,为何这般奇奇怪怪,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有希望了。
既然有希望,又何必沉沦自责?
我长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就变得有了精神,而这个时候,萧璐琪也与白胡子老头寒暄告别,转过头来找我们离开,瞧见我嘴角浮现出笑容,不由得诧异道:“你们两个,到底咋了?”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萧璐琪说你们肯定有事,要不然不会这样子的。
我们离开了于大师这儿,回到了汽车跟前来,这车是戴局长自己的,一辆开了好几年的比亚迪,因为萧璐琪带我们过来办事,就留给了我们。
萧璐琪没有进车,而是问虫虫道:“接下来去哪儿?”
虫虫的目光往不远处的小湖望了过去,说这片湖水挺美的,我也累了,就在这湖边休息一下吧。
萧璐琪耸了耸肩膀,说随你吧。
她上了车,并没有发动,而是给林佑打电话,而就在此时,我瞧见有一个穿着灰白色中山装的男人从远处走了过来,朝我们这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