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有做对,让人抓到痛脚,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马海波说那摩托车,回头我叫人帮着上了牌照。
我说这都是小事,我就是过来买点儿药材,以后未必能够用得着。
他说你用不着,你父亲可不还是常用?对了,你买的药材,是不是给南方省那个刘老板的儿子给备的?
我说对,约好明天给他治病,而如果我现在给关到看守所里面去,就用不着了。
马海波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早上政府办公室那边还打来电话,说南方的李老板是身家亿万的大老板、企业家,让我们照看着点,若是有什么问题,要及时跟进,看看能不能从他手里漏点儿投资出来,搁我们这儿呢,没想到他们又给我弄这么一出。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马海波瞧见我情绪不好,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儿后悔救活张大器那小子?”
我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张大器的蛊毒,是我下的,他若是死了,我这里肯定逃不了——你们或许抓不住我,但肯定会有人断清楚的,如果不救他,那将是我一生的污点,所以救肯定还是得救的。
马海波叹了一口气,说他其实也是孩子气,就是想给你找点儿不自在,太多的坏心眼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