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妥了——对了,保持良好的心情,至关重要,这个我也帮不了你,总不能咯吱你笑吧?
小刘说要是能够治好我,或者说我只要是能够有一丝希望,我又何必这般不死不活的扛着呢?
我说那就行了,得了,跟你的心理辅导做完了,我去回复你老爹老妈。
我推门而出,瞧见小刘母亲并没有守在门口,而是在旁边的房间里跟人说话,我走过去,敲了敲门,说刘太太,贵公子……
话说到一半,我瞧见房间里多出了几个人来,第一个是张大器,紧接着旁边还有他那当县领导的父亲,还有另外两个人,看那穿着就知道是政府的公务人员。
张大器父亲瞧见我,也十分的诧异,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说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儿说得,跟之前相比,却没有那般客气。
再看向张大器,依旧一副戾气十足的模样,一对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把我给吃掉了一般。
老刘站起来,跟张大器父亲介绍,说这就是我过来找的大师,陆先生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张书记,之前他去南方招商的时候我们认识的。
啊?
原来是这样啊,我瞧见了这尴尬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