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店。
如此折腾一番,一直到了夜里九点多,我才骑上修好的摩托车回到了家里。
一到院子里,就听到我母亲喊,说陆言,你搞什么鬼啊,一整天都不见踪影,打你电话也打不通,到底怎么回事啊——哎呀,你这什么情况啊,怎么弄得跟刚从泥田里捞出来的一样?
我苦笑,说可不就是刚才泥田里爬出来的么?
说着话,我往兜里一掏,摸出手机来一瞧,发现那玩意已经浸透了水,早就没显示了。
虽然被那老头儿给折腾了一番,不过好在灵牌有惊无险地拿回来了,我心中欢喜,也没有多做计较,跟我妈说我洗澡了,回头再跟你说。
我母亲拦住了我,说你等等,今天那个马局长又过来了一趟,说找你,我说你出去了,他就没有再等,不过让你回来了,给他去一个电话呢,我都答应人家了,你先给人回去。
她递了一张小纸条给我,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我看了一眼,说有啥事也等我洗完澡再说吧,我这一身臭烘烘的,刚才在镇子里吃粉的时候,老板娘差点儿想把我赶到街上去。
我母亲听了,说哦,你吃饭了啊,那我就不给你准备了。
我苦笑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