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有点儿像薄荷,凉凉的,而进入胃部之后,一股热力便升腾而起来,将我已经冷得如同寒冰般的身子渐渐浸润温暖,而他仿佛很珍惜这玩意,仅仅让我喝了两口,便赶忙收了起来,一脸小气地说道:“行了,我这地液石浆,可是地脉中千年存积的好东西,一口回生,两口保命,多喝一口,你站起来掐我脖子了,可怎么办呢?”
唠唠叨叨说着,他开始绕过绳索,处理起我的伤口来。
这时我身上的鲜血已经将胸口弄得一片模糊,他瞧见了,不由得摇头,说那女子,没事总爱用这“妃子笑”,知不知道这东西很珍贵的,是用来保存精血不散的宝贝,唉……
老头儿大有一种“崽卖爷田不心疼”的哀怨,一边处理,一边叹息。
他的手指很灵活,在我胸前的伤口处喷了点喷剂,然后用高浓度的酒液擦洗一番,紧接着用针线和鱼肠子,将伤口给缝合了起来。
一直等到完成了这些,那大汉方才回来,说阿秀小姐说可以,一切都听您的。
说罢,他过来给我解绑,然后在老头的帮助下,将我给放平了,然后弄了一盆水,将我整个身子都给清洗了一番,回头又弄了一些补血气的东西,整给我吃。
对方忙忙碌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