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解的事情给办了,就好像做梦一样。
在路上走着,那包凤凤问我,说你为什么跑得这么急啊?
我说有坏人在追我。
她说怎么可能,我茅山之下,怎么会有坏人呢,你等等,我去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
瞧见她往回走,我吓了一跳,赶忙拉住她,说别了,打赌重要。
她这才没有硬扯着我往回走,使劲地点了点头。
她说对,打赌最重要。
没过一会儿,这小碎嘴又问了,说你姓陆啊?
我说对,怎么了?
她说我可喜欢姓陆的人了,萧克明就有一个姓陆的朋友,他每回来茅山,都会给我带巧克力来,说是什么意大利的,可好吃了——我跟你说啊,一会儿你输了,也得是意大利的啊,不能偷工减料——对了,我有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姓陆的?
我说你讲的,是不是陆左?
她使劲儿点头,说对、对、对,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说陆左是我堂兄,现在又是我的师父,你说我怎么不知道?
包凤凤听到这层关系,乐得直拍手,说啊,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