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中不断地鸣叫着,而我和她则准备出发了,两人一路摸索,来到了罂粟田的外围处,远远地望着尽头的村子。
那儿并没有通电,种烟农民都是属于被奴役的一群人,到了夜里,基本上也无烛火,唯一能够瞧见光明的,是位于村子中心处的佛堂,东北角的军营,以及军营旁边塔楼的探照灯。
我们静静等着,彼此默然不语,等到了差不多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她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你瞧那儿。”
我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瞧见前天遇见的巡逻队,正好又朝着我们的这个方向走来。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瞧见走在最后面的那个家伙没?
对方离得太远,我眯着眼睛,也没有瞧清楚,摇头,说看不见,怎么了?
她噗嗤一笑,说前天撒了你一头一脸的那家伙,就是他,怎么样,你想不想报仇?
是他?
我想起那天的狼狈和晦气,顿时就是一股子火升腾而起,咬了一会儿牙,有些犹豫,说会不会耽误你的大事?
她笑,说能耽误什么大事?男子汉大丈夫,你不会把这口气给忍下去了吧?
我说好,那就干,你说怎么弄?
她说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