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讲究,但是在村子里,男女同处一室,不管怎么说,我都感觉到有一些不自在,酒意上头,脸红红的,站在房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尴尬。
蚩丽姝早在我和刘钊推杯换盏的时候,就已经离席了,这会儿却是洗漱完毕,盘腿坐在了角落的竹席上面。
我进房来的时候,她抬起眼帘,瞄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又闭上了眼去。
我瞧见她并没有强烈抗拒的意思,也不多矫情,直接走进了房间里。
我喝多了酒,盘腿坐在蚩丽姝对面的竹席前,话儿有些多,却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时对面的蚩丽姝突然说道:“我不喜欢那老头子……”
啊?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说你是在讲刘钊老师么?
蚩丽姝点了点头,说对,就是他。
我不由得来了些好奇心,说姑娘,你别这样,做人要懂得感恩,要不是人家招待,咱们现在说不定就得睡在荒郊野岭了,现在咱有吃有喝,还有得地方睡,咱不能帮啥忙,但也别在背后说人坏话啊?
她瞧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盘腿而坐,行气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