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便是端木云盈也是忌讳莫深。女儿熟悉端木云盈,知晓她的性子,是绝不会轻轻服软。可如今瞧来,她们竟好似,好似被什么给吓住了。”
越说到后面,朱若白嗓音越小了。
她内心充满了疑惑,更是觉得王珠手腕厉害。
瞧着软绵绵的,可是却也是杀人不见血。
然而白氏却并不耐烦听女儿如此分析,她不觉恼恨无比的说道:“还道你聪慧多计,可如今王珠不允,又如何为你弟弟报仇。”
她内心沮丧、难受,只因为朱家族人商议了一番,却个个无甚胆魄,不敢与摄政王做对。这一切,竟然均如女儿所想的一样。
白氏口腔之中充满了苦涩:“如此瞧来,明儿的仇竟然是报不了。这也许是各自命不同吧。那摄政王妃竟然是个尊贵的命格,别人都说她命硬,所以才有那个福气嫁给摄政王。”
朱若白原本垂眉顺目,轻轻的给母亲斟茶倒水。
闻言,她手指头轻轻一抖,几点水珠轻轻的洒在了手背上。
她缓缓的放下了手背,不动声色的擦去了自个儿手背上的水渍。
“母亲,女儿从来不信什么命。我虽然是世族女儿,可是如今自己所拥有一切,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