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这儿,朱若白更是平添了几许不平之意:“比如这景夫人,就是个不知晓轻重的。景家曾经虽然是世家,可是如今却也是早就没落了。当初想要攀附权贵,将女儿送到了我跟前教养,一转眼却也是嫌弃我将轻衣养好了,与景家那破落户格格不入。当真是,小家子气。”
刘鹿方才也有些被景夫人言语所动。
如今她回过神来了,却也是顿时不觉惭愧。
蒙夫人这些话儿,说得可谓是对极了。
是景家,不知好歹。
刘鹿忽而想到一事,不觉拉着玉秀师太说道:“师太,如今,如今那江氏挑拨大哥和父亲的关系,也还罢了。现在,现在居然还有心算计您。她,她整日前去摄政王妃那里,聆听摄政王妃的教诲。”
刘鹿白纸一般的性子,她能知晓的,玉秀师太能不早知晓?
想到了这儿,玉秀师太内心之中顿时涌起了一股子的焦躁之意。
想当初,她虽然执意出家,可家中夫婿还是对她敬畏有加,甚至那股子爱慕之意还因为求而不得加浓了。
这么多年了,刘渝的心思非但没有改变,反而似更加深刻。
江氏算什么,只不过自己大度,赏赐了江氏一个夫人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