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游离各国,见识不俗,又岂是我等能及。”
“要说我们这位摄政王妃,那也是厉害,可是是拢钱厉害,未免有些庸俗。不似轻衣姑娘,可谓是心怀苍生。据说跟随清隐庵,也是做过了无数的善事。”
“摄政王跟她同游好几次了,难道,是当真动心了?要纳了轻衣姑娘做侧妃?”
“景家是高门,女儿怎么能去做妾。说是侧妃,实则左右也是妾的意思吧。我瞧,轻衣姑娘必定不肯,人家骄傲着呢。”
“难道才成婚没多久,便要休了人家?”
“休了就休了,我泱泱大国,难道还需看大夏的脸色?这不过是摄政王的家事而已。”
这些女郎说到了这儿,刘鹿却也是弱弱插话儿:“可是,可是摄政王妃虽然是俗气了一些,到底是个女人。才成婚就被休,未免有些可怜了些了。”
众女闻言,都是不觉好笑。
“阿鹿,就你性子好,还为她说话。”
说到底,王珠对于这些中辰贵女而言,不过是个外人。
还是个“姿容平平”却占据了端木紫麟宠爱的外人。
这些女郎心尖儿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个酸味儿的。
更有些询问刘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