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曾去细思,既然朱若白当真着紧王珠性命,就不该顺了李如拂之言离去。也应该,寻个理由留下来。有个外人在,李如拂必定是会顾忌一二。
如今朱若白不过是事后不痛不痒,说几句没要紧的言语罢了。
这纯善的架子,却也是顿时都是立起来了。
玉秀师太更是不觉附和赞同:“无论如何,也是一条性命。这佛祖有好生之德,摄政王妃虽然心狠,却也是未必没有悔改的一天。”
她虽不喜王珠,可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王珠好端端的一条性命,也总不能眼睁睁的瞧着王珠死了。
刘鹿却微微有些自惭。
她只觉得摄政王妃如此狠辣,方才竟隐隐有些窃喜。
还是母亲佛法颇高,竟也能如此超脱。
自己一番修行,还是有些不如的地方。
说到了此处,玉秀师太眉头轻拢,却也是不觉涌起了几许的愁色。
“只不过我虽然是出家之人,却也是有些凡俗之心未绝。哎,王珠这样子的人成为中辰王妃,只恐是中辰祸端。”
刘鹿听了,顿时也是不觉一惊。
她自然知晓自家母亲是何等超脱的人,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