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珠,你可知晓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这做刺绣的丝线,乃是彩蚕丝,如今彩蚕都已经养没了,故而破损刺绣便是再也都,都修补不过来了。”
她这样子说话儿,却也是顿时气得身子瑟瑟发抖。
这样子一件绝妙的绣品,如今却也是让王珠生生弄坏了。
这可当真是暴殄天物!
一想到当初李如拂苦苦做这个刺绣,容姑姑便是更加气打不了一处来。
“容姑姑可万万不要误会,这件衣衫,原本便是已经破了,我又如何有这般大的胆子,居然剪破衣衫,对太后不恭顺。”
王珠说到了这儿,柔柔的叹了口气,眼角眉梢俱是惋惜之色。
“想不到太后对我成见如此之深,衣衫受损,却也是一心一意,怀疑是我做的手脚。如此恩宠,我可是决计不敢受。”
王珠这样子说话,却也是越发让容姑姑添堵。
她不觉气得身躯轻轻发抖,王珠不就是仗着自个儿有几分得宠,所以如此言语。
若是李如拂和王珠计较,别的人瞧来,便是一桩争风吃醋,栽赃陷害的事情。
太后身份这样子的尊贵,而王珠不过是瓦片。
这美玉若是与瓦片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