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砰砰乱跳,竟然不觉升起了几许惶恐之意。
她腹中有孕,已经是三月有余了。
若不是今日以那腰带束缚住了,只恐怕今日便是会显露出来。
饶是如此,操琴现身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却也是十分的不自在。
偏巧这个时候,耳边还听到了那崔清芜的关切嗓音:“操琴姑娘,几日不见,我瞧你气色似乎是有些不好了。”
她这样子一说,众人目光落在了操琴身上,只觉得还当真如崔清芜所言,这个操琴姑娘面前是十分不佳。
不过仔细想想,竟也不是一桩十分奇怪的事情。
谁不知晓,从前摄政王跟前也是没有别的女人,只有这个琴女。
虽无肌肤之亲,那可处境却也是未免是有些暧昧。
如今端木紫麟要迎娶王珠,对这个九公主又十分暧昧。
既是如此,这操琴日子难免也是有些不好过了。
难怪,被王珠生生逼得容色憔悴。
操琴扬起了雪白的脸蛋儿,笑了笑,笑容却也是不觉有些勉强:“阿芜,我没有事儿的。只是最近天气不定,染了些许风寒,故而是有些不爽利。”
操琴虽然是这样子说,可别人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