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临大敌。竟似,不能让别人听见。”
崔硅却也是单刀直入,爽爽快快的说道:“今日朝会,议及摄政王的婚事,此事已经是定下来。”
没什么话比这样子的结论更让崔清芜难受了。
纵然是早就知晓,可此事若当真定下,崔清芜却也是仍然心痛如绞。
昨日的痛快、愉悦之意,却也是顿时荡然无存。
她想要故作镇定,却也是居然无法做到。
崔清芜不觉低声细语:“摄政王是国家栋梁,便是他的婚事,更是中辰一桩大事。他娶王珠?一个大夏公主,残花败柳,早已经嫁过人了,名声也是不好。”
她心情激动,不觉越说越快:“闹到不怕传出去,别的人知晓了,有辱国体?我中辰岂能容忍这种不尊礼数之事?大堂兄你难道能容此等污秽?”
此时此刻,崔清芜居然是跌跌撞撞的站起来:“难道整个朝廷反对,摄政王居然也是一意孤行。他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是昏聩到了如此地步?简直是,是岂有此理!”
崔清芜一时过于激动,不觉捂住了胸口,连连喘气。
崔硅竟不露什么讶然之色,反而淡淡说道:“整个朝堂,也是无人反对,我更没有站出来,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