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亲眼所见,温意如骇得面无人色,却也是一句话儿都是说不出口。
春氏临死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一切都是云暖阳的错。
一个垂死的人,又怎么会一口咬定云暖阳?
莫非自己的这个儿子,当真是恶鬼作祟?
温意如虽然不能相信,可是这个念头却在心中滋生,再也是按捺不住。
房中的下人却也是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有些丫鬟更是吓得失禁,房中顿时一股子的腥臭之味儿。
温意如手中的帕儿轻轻的垂落下来,落在了地上,却也是竟然都丝毫不觉。
正在此刻,云暖阳却也是踏步而来,容色缓缓,十分森然。
他瞧了春氏那干瘪的身躯,居然是不觉得如此。
自己已经是亲眼见过了一次了,又怎么会再被吓到。
更何况,春氏只不过是个不打紧的妾室,又能如何?
云暖阳言语温和:“母亲受惊了,想不到春氏这个妾,居然也是变成这个样儿。还不将这个污秽之物扔了出去,免得显得十分难看。”
云暖阳这样子说话,温意如更觉得心寒。
她只觉得,云暖阳如此言语,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