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现在好几个女子都是不觉翻白眼。
她们都是武技娴熟的女子,平时骑马打猎全然是没有什么妨碍。
反而崔清河,却连马儿都不会骑,平时出入都是靠着轿子。
这般模样,自然是也让人瞧不上。
不过受了惊吓,有必要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仿佛靠男人靠得没骨头了一般了。
崔清河虽然身子有些不是,可却强忍着,不觉说道:“夫君,你也别怪谁了,是我运气不好。”
她是个聪慧之人,并不觉得是什么运气不好。
可是如今争执起来,平白让自己更受厌恶,连海飞龙也落个不是。
关瑾儿是个柔弱的女子,大男人与她计较,自己也没什么大事,总不是一桩聪明的事情。
崔清河也强忍这口气。
免得自己反而落得个没道理。
海飞龙见她柔柔弱弱的,脸儿都没血色了,心中当真是心疼到了极点了。
自己的妻子,就是这般宽容大度,却容易被人欺辱。
他自然也是不肯干休:“清河,你素来就是个好人。可是,就是太柔弱善良,容易被人欺辱了。我知道,有人对你素来就是有些成见。可是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