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时,那常大夫却也是匆匆赶来,为了白芙号脉。
常大夫人到中年,留着胡须,此时此刻为白芙号脉,却也是不觉顿时皱起了眉头。
而谢夫人也是不觉想要询问,问白芙可是如何滑胎。可是话儿到了唇边,却也是咽下去。
谢夫人的内心之中,却也是一阵子的恼怒,原本这些事情,是和谢家没曾有半点相干的。偏偏王珠这样子说了说,居然也是让自己有些心神不宁起来了。
谢夫人再次恼恨,这些事情,和谢家又能有什么相干?
常大夫号脉良久,却也是不觉松开手,抽取了原本覆盖在白芙手腕之上的丝帕。
他低低的嘱咐了几句,身边的医女顿时为白芙施针。
瞧着眼前的一张张面孔,常大夫虽是不愿,却也是开了口:“这女子有孕不足两月,不过落胎并非推诿所致,而是服用了这凉性的药物,故而也让这个胎不稳当,导致最后没了。”
这样子的话说出来,周围之人顿时一片愕然。
王珠缠着谢夫人必须要查这件事情,别人还以为王珠是胡搅蛮缠,刻意跟谢夫人为难。
可是却也是没曾想动,这样子查了查,居然是当真查出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