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初提起来,倒是忽而想到确实有这么一桩事情。
她不觉怦然心动:“如此当真可以?”
林墨初点点头:“自然是可以的,这枚令牌,并未规定只能谢家的人使用。陛下本来就有些迟疑,眼见勋贵也是站在裴家一边,他必定是想着徐徐图之,到时候也是会饶了裴洋的死罪。”
裴凰想了想,面上不觉绽放笑容,只要裴洋不是死罪,那么就跟没有定罪是相差无几了。
她一时之间,心中一松,却也好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
裴凰对林墨初越发和颜悦色起来:“林公子果真是谋略出众,难怪锦城公主如此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居然是能被你折服。”
裴凰已经是将林墨初当成了自己人,说话自然也是没有什么遮掩。
林墨初在兖州做的那些好事,裴凰也是比谁都要清楚。
锦城公主是前朝余孽,裴凰却与她结交,可见裴家早有谋逆之心,也不是这一天两天了。
而林墨初听见了裴凰提及了锦城公主,面上却也是微微有些羞涩之意。
裴凰瞧在眼里,心中却也是不觉一阵子的恍惚了。
曾几何时,自己和谢玄朗之间也是只有彼此,然而如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