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后方才回来,王溪就是绷不住样子。
薛娇瑛却柔柔说道:“公主这样子说,岂不是污蔑陆家?若你只是羞辱贱妾,贱妾为了陆家安宁也是只得忍了。可你污蔑陆家,污蔑陆郎,我也是断断不能容忍。且不必说昨日是公主你先动的手,就算公主当真受了委屈,也该怪妾身,何至于将整个陆家给扯进来。”
薛娇瑛原本就是伶牙俐齿的性儿,如今她这样子说话,更是口齿伶俐。
她一个妾室,口口声声为了陆家,反而显得王溪处处针对夫家。
王珠心忖这个薛娇瑛果然是难缠的,难怪能一直不嫁磨到了做妾。以薛娇瑛的性儿,王溪吃亏也是必然之事了。
王溪想要反驳薛娇瑛的话,可她如今身子没什么力气,原本又不是什么口齿伶俐的人,如今居然是什么话儿都是说不出来。
王珠叹了口气,轻轻过去,为王溪盖好被子。
王珠语意柔柔:“二姐姐,你如今身子既然是不好,也是不要动气了,我只恐怕你身子有些不适。这些事儿,不如就让妹妹为你处置。你身子不好,要好生将息才是。”
靠得近了,王珠也是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儿,让王珠那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