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厌恶了薛采凝。
更何况,夏熙帝内心之中,必定认为薛采凝不会如此愚蠢,居然是堂而皇之,将那犯禁的裙子穿在了身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别人都觉得薛采凝不会遭受什么重责,可薛采凝却不这么看。
她虽然有几分聪明,却从来没有受过什么挫折。
如今莫名被人算计,薛采凝内心已经是乱了三分。
薛采凝甚至不觉在想,自己说不定会被逐出了皇宫,甚至于成为笑柄。
一想到家中那些姨娘的嘴脸,薛采凝就一阵子的难受。
若是颜面有损,并且沦为笑柄,这可是比杀了薛采凝还要难受。
故而薛采凝不觉凄然哭诉:“臣女幼承庭训,又怎么会做出这等无状的事情。又怎么会如此愚蠢,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错事。这样子的衣衫,原本是尚衣局制造,我又如何能有?陛下,陛下,你知晓的品行,知晓我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看着薛采凝苦苦哀求的样子,许妃内心之中也是不觉流转了一缕快意。
这小蹄子算什么东西,撩起来充作红颜知己的模样。不过是年轻美貌,挑起夏熙帝的兴趣而已。
偏偏平时薛采凝又是一副极为倨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