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原本是甜蜜蜜的笑着,好似漫不经心的站在了一边。
可是如今,晏修却站了出来。
“韩叔父,你不是待我父亲最是忠心。甚至每年过年,还非得在缙云侯府门前磕三个头。当初父亲为了保下来,被下旨责罚,鞭笞两百鞭子。而你落入敌军之手,别人都是不理会,也是父侯不依不饶,血战了三天三夜,方才将你救了出来。你方才是被救了出来,我父亲也是晕倒了。这么多年,你的妻子儿女,均是缙云侯府资助。你整日饮酒,也不做事。受了缙云侯府这样子大的恩德,你没想着回报,却也是如此行事,好生将人心寒。为什么别的人,一个个的都是赞同父亲的意见,偏偏你却不允呢?”
说话的男子名叫韩琦,曾经是晏侯爷的一名偏将。
其实这些曾经的袍泽,谁不知晓,原本韩琦是军中最为忠心的一个。
“侯爷,你若要我性命,只需要轻轻嘱咐一句话儿,我是一点也不在乎。可是我却也是不忍心侯爷好好的忠臣,成为千夫所指的对象。这么些年来,我知道侯爷心中有郁郁之意,我心中又何尝快活?每日除了饮酒,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可是侯爷,如今你却不能行差踏错啊。”
“我是个粗鄙的人,这些日子,也将那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