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纵然是不想承认,却也是并不想自欺欺人了。
倘若当真十分厌恶,也许自己见都不会再见晏修一眼。
王珠忽而觉得有些讽刺。
她是个外壳十分坚硬的人,然而内心却又孤独又没有安全感。
除了家人,王珠谁都是不信任。
可是为什么,她这样子的人,却居然会对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男子动心呢?
甚至听闻晏修对容秋娘那种不经意的说话口气,居然也不甚在意晏修的凉薄。只因为晏修本身若不是嗜血好杀的人,已经是意外之喜。
王珠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她不喜欢自己这种样子。
以后离开兖州,她会慢慢的,将晏修都忘记了吧。
自己和晏修,原本就不是什么同路人。
那个甜蜜蜜的微笑的男子,就如此最绚丽的罂粟花,明明是那样子的诱人,可是却是蕴含了剧毒了,并不能轻轻的碰触。
而自己,逃开了兖州,就是会离开这朵绚丽的罂粟远一下。
王珠心里静静的想,越远才越好。
回到了马车上,王珠漫不经心的逗弄这只白牡丹。
这鸟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