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理会什么胭脂水粉。
却没想到,王珠轻轻抚摸夏侯夕送来的粉盒子,却也是不觉若有所思。
王珠不觉静静在想,自己患得患失,确实也是有些不是。
好似夏侯夕,他一个陈国的殿下,沦为质子,来到了大夏,处处被人针对。
可是这个俊美的公子,人前总是温文尔雅,从没流露出半点仪容不整。
王珠想了想,便换了含黛过来。
马车之上,夏侯夕透过了半撩开的车帘子,瞧着里面的场景。
王珠被对着他,头发轻轻的放下来。她如今身子还有几分纤弱,可是头发却是浓密而长,轻轻的垂落在腰间。
而含黛用了一片玉梳子,轻轻的梳理王珠的头发。
那样子的发丝,浓密而柔软,仿若一片小小的毯子,铺在了王珠的身后,一直垂到了纤细的腰间了。
瞧着含黛为王珠打理这如云秀发,夏侯夕却也是不觉轻轻的侧过头去,容色不觉晦暗莫名。
紫枝为王珠用热帕子敷了脸,净了脸颊,再轻施脂粉。王珠瞧着镜中的自己,扫了峨眉,均了粉面,打了胭脂。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然而这世上的女子,打扮自己的妆容,也许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