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陈秀,既然是这样子性儿,自然也是问不出什么端倪。
陈家是墙头草,绝不敢得罪王珠。
既然是这个样子,想来必定是有人利用陈家,做了什么手脚。
只是既然是陈秀,纵然是自己口中垂询,恐怕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此时,人群之中却也是传出些许喧闹之声。
一名灾民忽而说道:“这是哪家煮的粥,居然用这等米粮,哪里能吃得下去。”
王珠不觉望了过去,说话的男子容貌污秽,可是却是年纪尚轻。
王珠这边舍粥的铺子,因为粥水比较稀,排队的都是为了省力气的老弱病残。
这个青年的男子,如今一张口,却也是指责王珠的不是。
他瞧来并不知道王珠的身份样子,就是吃准了此时此刻,王珠定然也是不敢做什么。
如今来到兖州的难民也是不知道多少。王珠杀了别的人也罢了,若是动了这些灾民,名声却也是不知道会被毁到了哪里去。
“这些粥水不但没什么米粮,而且味道也是奇怪。想来因为咱们是灾民,所以吃不得什么好点儿的东西。”
“咱们家里被水淹没,不知道走了多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