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候爷你高高在上,并不懂别人心思。曾经征战沙场,又怎么会对耕田之事有兴趣?就算分了田地,他们也不如这些有经验的佃农,能更好产出粮食。”
却讽刺谢玄朗出身尊贵,不懂这些俗务。
“更何况倘若士兵受伤,就分以田地,试问征战频繁的时候,大夏哪里来这么多田地来分。倘若有些士兵能分田地,有些没有,这又如何能。这世上之事,不患寡,而患不均。谢小候爷一口一个分田地,那是要我大夏大乱吗?”
王珠冷冷的看着他,眼珠子黑漆漆,唇角浮起了清凛的笑容。
“我也是才疏学浅,可却知晓此事应当小心以待,细细寻思,绝不会如谢小候爷这样的轻狂。”
以谢玄朗的骄傲,自然也很少听到人这样子议论于他。
如今被王珠当众这样子损了一道,他自然也是心中不悦。
只是王珠说得有理有据,他也是实在不好说什么。
眼前的少女侃侃而谈,却也是让谢玄朗神色微微有些恍惚。
这个清秀可人的少女,从什么时候,居然能有这样子的风华气度了?
王珠却不觉垂下头,笔锋轻轻在那雪白宣纸之上一点。
“但凡伤兵,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