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有什么用?除了显得自己粗鄙,那也是一点用都没有。
“周小郎,其实我以后虽会有个爵位,也不必总是称呼我小侯爷。”
晏修转过身,冉冉一笑。
一句话,快很准,直刺周倾的痛处。
别的也还罢了,财物也还罢了,可是以后不能承爵,却也是让周倾内心不觉十分郁闷。
“晏修,你不必顾左右而言其他,你若想不坠你爹的名声,让缙云侯府被嘲笑,那就与阿朗比一比。”周倾抬头,眼底顿时流转几许怨毒。
“我爹为什么要被嘲笑?他又没生个败家子儿,输掉钱财,名声也坏了。周小郎,就算要赌,你能有什么赌资?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空口白话,又算什么?”
晏修言辞毒辣,损得周倾面颊顿时一片通红。
“我,我跟你赌下跪,谁若输掉了,就学狗叫。”
周倾双眸顿时通红,只恨不得将晏修生吞活剥。
“我是谦谦君子,怎么会稀罕你学狗叫呢?我们家旺财,可是比你叫得好听多了。”
晏修不觉奸笑,斜斜的扫了周倾一眼。
周倾险些被晏修生生给气晕了,实在也是恼恨得紧。
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