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晏修则甜蜜蜜的说道:“父亲,可是这样子,你却让娘怎么想呢?她一向孤单,芸芸一直陪着她,也是一桩慰藉。有时候人的感情,也是不能任意自如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谁也没能真的这样子狠心。父亲,人心不是棋子,能随意舍弃,可是要好好呵护的。”
这样子的听着,晏侯爷蓦然升起了一缕烦躁。
这些年了,自己一颗心早就死了,好似古井之中的石头,沉沉闷闷的。别说生气了,让他挑一挑眉毛,也是并不那么容易。
可是如今,他听着晏修这样子虚伪的话,却不觉莫名有些烦躁。
晏修这是干什么,究竟有什么意思呢?
也许这就是晏修的恶趣味,故作神秘,刻意如此。
可是纵然是如此,自己心尖儿也是不觉掠过了一缕不悦之情。
“谈什么情分,无非是一场交易。周家让女儿出入侯府,却也是何尝没有好处。这兖州韩、江、周三家,谁家背后没有那等支持的人。若无缙云侯府的人脉,周家早就是一番生吞活剥,而周家意图送些财帛,我却也是断然拒绝。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不想跟此等家族扯上任何的关系。无非,是给秋娘找个玩物。”
世人俱知,那容秋娘也是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