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此刻,周芸芸人在马车之中,听到那些庸俗的女子说着同情自己的言语,面上也如她们所想要看到一般,不觉流露几许自怜自伤。
她若说得多了,难免也是会惹人疑惑。
可有时候什么都不必说,也是能坏了晏修名声。
“听闻周小侯爷十分爱钱,原本侯府素来宽厚,一贯都对庄子上长工十分客气,就是年年欠收,也并不十分催促。可小侯爷来了,却,却是不依不饶。当真是与民争利,却也是不知道宽厚大方。”
“我也听说了,他还开了赌坊,不但赌钱,还勾得军营里的士兵赌钱,据说还一个个写了借条,任由他要挟呢。恐怕这兖州军营最能说得上话儿不是军中长官,而是这位晏小侯爷。”
“何止如此,那何掌柜拖欠了晏小侯爷银子,居然是被生生打断了两条腿。”
听着别人那样子议论晏修,周芸芸反而是柔柔的说了句软话儿:“小侯爷也并没有跟外边传得那般荒唐,素来,素来也是不近女色的。”
这样子的柔柔语调,听起来了,却也好似硬憋着终究给晏修挑了句好听的话儿。
可是这样子的好话,却让人不觉联想篇幅。
晏小侯爷五毒俱全,唯独这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