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水还是滚热的,男子不单单是额头上有伤,面上手臂也有些烫伤的红痕。
王珠不觉笑了笑,还当真是相熟的人。
那行凶的妇人她虽不认得,可另外两个是认识相熟的。
不就是韩轩和那叶家的婢女牡丹?
这两个人方才在陈家出乖露丑,如今两人却是大大方方的站出来,恨不得整个兖州都知晓这件事情。想来待嫁的贺兰月,必定也是心中不悦。
“阿轩,阿轩,你没事儿吧。你这女子,可当真可恶,居然做出这档子粗鲁事情,果真是出身下贱。”
牡丹恨恨说道,一边掏出药膏,轻轻的给韩轩脸颊上敷了一层。
“你们韩家,那都是不要脸,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过河拆桥!我夫君能忍,可我月娘却一点儿也是不能忍。”
“在座的老少爷们,你们一个个都在这里,你们吃点心的吃点心,喝茶的喝茶,无妨听我讲讲韩家不要脸的事情,就当听个乐子。这几十年前,我家公公寒水枝和许家的老爷许成风一块儿合作做生意,一块儿凑银子做的本钱,咱们寒假家底本要丰厚一些,本钱出得多一些,还卖了乡下的老屋子。我公公手艺好,做的东西手艺也精巧,所以买的人也多。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