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拿过来。”
贺兰柔盯着王珠,原本清秀面颊顿时不觉有些森冷。
王珠却恍若未觉,仍是眸色若雪:“二小姐,你可是觉得,饮了酒后,这身子会很热,衣衫穿在了身上,也是会很疼很疼——”
她这样子说着,紫枝取了琴,手指轻轻的按在了琴弦上面。
“琴技粗陋,还盼不要见怪。”
说罢王珠手指亲拂,弹的是将敬酒的调子。
曲意滔滔,气势磅礴。
曲拂过一半,贺兰柔蓦然站起来,十分尖锐的呵斥:“住手!住手!九公主,你不要再弹了。”
王珠唇角噙着一丝冷笑,却无停止的意思。
贺兰柔将几前东西一应扫在地上,稀里哗啦的,顿时也是砸碎了一地。
她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了一步,蓦然扯住了衣衫,剥去了一片,露出了莹白似雪的肌肤。
在场的虽尽数是女子,可这画面却也还是极为不堪。那些兖州的贵女无不是举起了袖子,轻轻的挡住在自己面前,不细细去瞧。
唯独王珠好似什么都没瞧见一样,只是唇角微微含笑,乌黑的眉宇一片漆黑沉润,手指不觉轻轻拂动琴弦,曲调越发激昂。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