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脖子给锤了几下。
紫枝赶紧也是过去,替着王珠按摩。
一旁的含黛赶紧过来,送上来燕窝,让王珠吃了润润喉。
“难怪公主今日让我花十文钱外头买给粗瓷杯儿,原来是扔着玩儿。”
王珠轻笑,好端端的杯子,自己要当真去扔了不是?
盼顾左右,王珠不觉说道:“你们是贴身侍候的,不如说一说,这韩大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
紫枝想了想,不觉说道:“他自命清高,对公主也并不如何恭顺,真是不知君臣有别。”
“自命清高?那也是京城之中,如萧家这般不合时宜的无趣腐儒,却绝非眼前这位以出身低贱为耻的韩大人。朝中清流,御史台那些御史一个比一个爱清苦姿态,你骂他一句穷酸,人家还当是称赞呢。这世上便是有一些人,口中瞧不上权贵出身,实则比谁都羡慕眼馋。”
紫枝仔细想了想,确实也是如此。
萧家素来清苦,据说萧夫人还在后院开辟一块菜地,自给自足,若非要紧的场合,那也是一身旧衣。纵然京城十分繁华,却也是不怕被人嘲讽穷酸。
像方才那位韩大人,衣衫佩戴,样样都是顶尖儿的东西。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