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这桩事情。”
韩飞流内心所想,王珠也是不觉能猜测到几分。
不就是说自己是个无学无术的恶毒纨绔?
既然说自己是仗势欺人,她就好好表现,不必辜负这草包名头。
不必隐藏什么,指责韩飞流鼻子招摇,王珠虽故意为之,可内心深处却也是不觉流转一丝快意!
韩飞流嗤笑:“谁不知贺兰知府性子一向软和,连陈家也不敢得罪,公主头上还戴着陈家送来的玉件儿。姚蛟他犯下重罪,是绝不能交给州府处置,自有军法严惩。”
他也挑明了话头,干脆撕破王珠真面目。
什么送去给贺兰知,贺兰知又如何敢得罪王珠?
然而韩飞流心尖儿却忽而浮起了一丝烦躁之意。
王珠忽喜忽怒,变化莫测,确实有些不好应付。
王珠冷哼一声,面若寒霜,却再没有方才怒意:“韩大人,你这可是诛心之论。这大夏国法,是有那一条言明,杀人犯事,却不能让官府处置?我瞧你方才是那等无视律法,擅权之人。”
韩飞流略略森然:“这兖州之地,军中有人犯事,我自然是要处置的。公主年纪还小,想来也没见识过这行军打仗,血腥之事。我兖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