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而江云海面颊之上顿时流转了羞愤之色:“诸位兄弟,昨日姚蛟逃到了此处,九公主不但收留了这恶贼,还对我们不理不睬。如今瞧来,她这是要以势逼人,为了那畜生要全城权贵都说动啊!”
“我等寻常兵丁,算什么?连个屁都不如。她王珠身份尊贵,既然是公主,就可以踩到我们头上,拉屎拉尿,死了老婆也只能忍!那些御林军个个从京城来,眼睛长在额头上,将我等屁民看得低贱无比。难道你们能忍?”
“我江云海是不能忍,谁动我女人,老子是有血性的,一条命不要都要报这个仇。老子也是为了兖州的百姓出生入死过,老子也杀过山贼流过血,不能平白让人玩了老子的女人。今日你们能忍,那就滚,我老江不怪你们。但我告诉你们,以后你们被御林军欺负了,玩了女人,最好不要放屁。”
江云海言语十分粗俗,可是对于眼前的士兵,这样子的言语却也是充满了煽动和蛊惑的力量。
一时间非但没有离开,这些卫所士兵反而是亢奋起来。
“就是,她九公主就是人,咱们就是狗屎?人家老江媳妇儿平白被人玩儿了,就要忍了不成?”
“不过是九公主身边的一条狗,居然就能在兖州耀武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