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珠却轻轻抬起脸孔,脆生生说道:“只是姻缘之事我虽不知,却知晓些许大夏北疆之事。更知晓大夏与陈国虽曾数度征战,然而近十数年来却是数度互市,交易买卖十分频繁。陈国更派殿下前来做客,乃是大夏的贵客。一旦边塞无事,不但边境交易会更加顺畅,而且也能减少两国军费开支,更能减免朝廷为军费所征赋税。这对于陈夏两国百姓皆是一桩好事情。如今夏侯殿下到此,更是陈国一番诚意所在。夏侯殿下既然是夏国贵客,更应该待他礼数周全。”
王珠一番言语让夏侯夕身边侍卫容色稍缓,方才裴娇一番言语却已经让这些陈国武者为之变色。
然而裴凰裴娇两姐妹却神色微变,要知晓裴家镇守北漠卫所,其原因便是因为抵御陈国。如今裴家越发张扬,夏熙帝却不敢开罪,无非是怕裴家怒投陈国。养寇自重正是裴家生存之道!
一旦大夏和陈国关系缓和不兴军事,夏熙帝自然有借口减军裁兵,削弱裴家势力。
王珠这一番话不但嗓音清脆,更显露王珠心思通透。
裴娇挑衅真正用意,却也让王珠揭得明明白白,裴娇言语越发显得不过是挑拨离间。
王珠眼观鼻,鼻关心,轻柔的说道:“至于父皇决意如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