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我们个好价钱。”
“是。”恨春忿忿不平的下去了。
萧雅一开始在恨春进来时就退下了,眼下恨春也不在,金算盘眼睛一转,那龌龊心思就又重新蠢蠢欲动起来。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她便是做什么说什么,别人也不知。
她便开门见山道:“生意谈也谈了,也该说说正事了。”
花顾白眼光微动,静静看向了她。
她猛地一伸手强握住花顾白的手,然后靠过去笑道:“多年不见我儿,我儿真是长大了。”
说着最慈爱的话,可她的动作分明是占尽便宜。
“金家管事在说什么?”花顾白忍着作呕的心情,也没抽出手,掀了掀眼皮,滑过一缕惧怕之色。
金算盘一看,便觉有门,看来他不敢反抗自己的心态十年也没有长进:“现下也没有外人,又何必惺惺作态。”
动作愈加过分,手已从花顾白宽大的衣袖滑向他的胳膊内测,轻轻剐蹭。
花顾白动了动手腕,继续道:“金管事总是说让人听不懂的话呢,莫不是金管事来这儿不是为了谈生意,而是为了……”
他正要接着说,金算盘已耐不住他这么磨蹭,想起他刻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