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一笑:“我看她金家谁敢。”
花顾白疏冷的眉目溢出了诡谲的神色,说到底那人今日要抓的不是妻主,而是他。
不知道那人又有什么用心,但是他绝对不许她动妻主一根手指头。
他是几乎快忘了,自己早就不是只能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孩了。那被她关在黑暗的屋子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奶狗被她残杀的孩子长大了。
长大到足以大义灭亲了。
既然她这么想要见自己,那他不如见招拆招。她有她嘴硬的卖命人,他也有自家妻主赠与他的衷心者。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花顾白一人走到空无一人的主屋书案前,掀开自己的衣摆,看着自己大腿根上的一个梅花胎记,提笔点墨目光冷沉地把它绘制到了纸上。
“冯封,你带着几个人,想办法把这张纸送到金家管事的面前。”
他睁开眼,微微弯了眼弧:“记得,这纸定要亲眼看到她打开。”
真好奇,不知道她发现她对外宣称早夭的孩子非但没死,还嫁了人后会有什么表情。
这恶心的胎记他曾用手扣弄过,用铁条烫过,却像烙印一般随着他长大,越发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