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跟在后面,把花顾白送进了萧雅躺着的房间。
在花顾白进去后,她才鼓起勇气对女郎中道:“虽然身为奴婢不该多谈论主子,但是天下间谁都会害家主,只有公子不会。”
女郎中没想到恨春会为错误的那方出头,她停下脚步:“哦?”
“……公子他,”恨春斟酌了下语句,缓缓道:“可以做天下的坏人,只是为了做家主的有情人。”
*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花顾白对待那些嘴硬之人有多心狠,就有多担心李袖春现在的处境。像他用过的残忍手段如果别人对她用了,他甚至稍微想一下那一幕就觉得额角发疼。
卧于床上的萧雅坠马摔折了一只腿,她看到他进来,不方便问安,直接立马禀报道:“娘娘,我可能知道阿姐被谁抓走了!”
花顾白登时握紧了手,眼睛骤然发亮,快步走到她面前坐下,“被谁?”
“我在救那马车的时候,隐约在车帘看到了‘金’字,是用黑色的丝线刺绣上去的,所以不是很明显。”萧雅回忆着,她本来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又想起来恨春总说她不长心眼,她想不明白干脆打算直接告诉娘娘。她相信娘娘一定能找到阿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