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似笑非笑地侧头道:“秦婶可是怨我这般作为,仿佛完全不把秦叔的事当回事?”
开门见山的话让秦婶慌忙移开视线,花顾白毫不在意地拨动了一下手炉上吊着的玉坠,坠子敲击着手炉的外壳,发出清脆的声音。
“倒不是我不把秦叔的事当回事,秦婶那么疼我,我再怎么说也不会如此不近人情。”花顾白一双眸子波澜不兴,更添了几分厌倦和嘲弄,促狭道:“真正不近人情,不把秦叔的事当事的人,可是另有其人。”
秦婶微愣,转回目光来疑惑的看向他。
正要说什么,花顾白就笑意盈盈地伸出刚刚拨弄坠子的芊芊玉手,直指向了她自己。
秦婶茫然:“......我?”
花顾白点头:“不是秦婶你,还能是谁?”
他话音刚落,静默了许久的侧夫语带哭过后的沙哑,反驳道:“花公子怎么这么说我家妻主呢?我家妻主明明如此操心,而且吃喝穿用对秦哥哥可是万里挑一的好。”
万里挑一的好?
花顾白冷嗤,不以为意地垂下眼睑。
这嘲讽根本不需解读,让秦婶不解的同时,脸都绿了。她自认为从秦叔怀孕开始,对秦叔说不上含着怕化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