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袖春站起来拍了拍自己实际上根本没有灰尘的喜服,正色道:“让恨春带着正君出来吧。”
花顾白没有娘家人,连出嫁本该只是在院子里进行就好。可是李袖春说什么也要带他在小镇和错落里乘着花轿转一圈,不只是为了引起毓家表姐注意,还有她认为坐花轿是不能省略的步骤。
不能让他风光出嫁是一个遗憾,她只能让所有人知道花顾白从今往后要冠上她的姓,成为她的夫郎,来弥补花顾白。
临时找来的轿妇给够了钱也很卖力,吹奏乐曲的人把脖子都吹红了。
脸被红盖头遮住,亭亭玉立的花顾白抓住红绸,被恨春牵着带了出来。
他穿着红衣的样子李袖春已看了太多次,这一次她非但没有腻味,甚至忐忑地期待着他盖头下得是什么顾盼生姿的模样。
吞咽了一下口水,李袖春接过了恨春面带笑意递过来的红绸。这一端她拉着,那一段牵着花顾白,仿佛她轻轻一扯,他就会跟着她走到地老天荒。
“小姐,正君就交给你了。”恨春意味深长得看了眼李袖春,郑重地托付给了她凤君的终身。
李袖春点点头,眼眶微热。这是她的家人,以后她在这个世界里不再是孤零零一个,有个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