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在国破之后,桃花楼的男子全部充作了波斯国女将军麾下的军妓,我除了此路别无选择!”与其被那些粗鲁的敌国人日日侮辱,还不如选个财大气粗的女子嫁了。他不是没想过逃,可是他一个只会弹琴的青|楼男子能逃到哪去?
李袖春默不作声了,知道戳到了别人的痛楚,便不再接着这个话题叙旧。
倒是走了不远,零尘对安静的气氛感到厌恶,又开了口:“你方才扯了清水两下,你认识他?”自从国破后,他就不喜安静,因为安静总能让他想到屏息藏在桃花楼里,听着外面铁骑踏破国家的日子。
“我是为了他来的。”李袖春知道零尘在这件事中没有搀和,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也许以后还要他帮忙,就如实说了。“扯两下是因为,他家主子毓公子的名字是两个字的,暗示他毓公子在我这里,很安全。”就是不知道对方懂没懂。
“毓公子。”零尘把这名字在嘴里念了一遍,“我知道他。前阵子从皇都毓家过来走亲戚的,与我妻主有婚约。”
李袖春见他确实有情报,便侧耳倾听。
“不过我觉得你大约是来晚了。”零尘嗤笑,“那个清水,你是想把他救走,还给他家公子吧?”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