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臣后裔,而是一个即将打入地牢的罪犯罢了。
李袖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把目光从少年的脸上移开,她不敢与他纯净的眼睛对视,这会让她更加有罪恶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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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她只是把这件事原封不动告诉了女皇,然后把赐婚给推了而已?”
说出这句话的主人,语带诧异。他微微抬手把自己的青丝别到耳后,狐狸眼弯起,像是在想什么。
“也就是说,那毓家小公子,还活得好好的,在九皇女的宫殿里咯?”
“是的,凤君。”恨春站在一旁,瞟了眼凤君不经意露出的白皙脖颈,一阵脸红燥热。
“呵。”凤君站起身来,掸掸衣摆,“还以为她变了呢,原来只是想把小公子金屋藏娇而已。”
相比凤君的嘲笑和肯定,恨春却有些别的不同想法。
日日夜夜与李袖春相处的恨春,在某些方面还是察觉出来九皇女与往日不同了的。但是要说哪里不同,她又分辨的不是很清楚。她以前毕竟不是伺候九皇女的,所有她所知道的,九皇女的形象都是从凤君和别处听来的。
难不成是传闻夸大了九皇女的纨绔和无能?她伺候九皇女的时候,倒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