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章扶起来,靠在玻璃罩上微微活动肩膀。
他既不看那人,也没发表意见,就居高临下盯着贺飞章。
后者话音越来越小,自知自己又犯了错误,立刻将手里的人“扑通”一声撂在地上,然后飞快窜到周放身上,两手搂住他的脖子大喊:“周哥!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没警惕心自己去钻传送门我错了我应该跟你一块儿行动我是智障你别生气了呀!”他喊得连个逗号也不加,都最后把自己累个半死,又挂在周放身上喘了半天的气儿。
周放靠在玻璃罩上,鼻子里冷哼一声,表示自己半个字儿都不会信。
“你下次要是还敢干出这种事儿,最好能有某些觉悟——被鞭子抽得屁股开花,或者被我扒光就地办了。总会有些方法,可以治你这毛病。”他睨视贺飞章,突然微微一笑:“鞭子和棒子,我会帮你选一样。”
贺飞章:“棒……子……??”还鞭子和棒子,不管哪种都觉得菊花一紧啊!周放真不是个抖s吗!
他虎躯一震,震惊道:“周哥你!你现在都会耍流氓了?”
所以,这家伙永远抓不住话里的重点。
周放没再说话,就着两人此时的姿势,他一手扣住贺飞章后颈令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