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除了飞机上的一百多名乘客,没人再能看到这罕见而又震撼的一幕。
被临时作为治疗室的头等舱中,葛承德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也学着客舱中的普通人,有些好奇地凑到窗边向下看去。他毕竟年纪大了,这会儿精神不济,便被徒弟们联合着拖到座位上休息。
看见下方护卫飞机的巨大飞鸟,他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笑眯眯地感叹:“唉,真没想到,老头子我有生之年,还能坐一回由寄生兽驮着的飞机。哈哈,这可真是……值了啊。”
一万两千英尺的高空之上,巨型鹰隼歪歪扭扭的飞了一会儿,每隔几分钟,就被背上的大家伙压得往下掉个几十米,如此反复十几回后,它终于忍不住一掀翅膀,扭头冲着机头的位置嗷嗷叫了起来。
贺飞章听到叫声便将头扭向副驾的位置:“呃,萧大哥,你的鹰隼好像生气了?”
萧远航沉默半晌,最后还是默默道:“它……说景程的蛇太胖了,强烈拒绝那只泰坦蟒搭便车。”
贺飞章:“……”哦,都忘了魏景程的寄生兽吨位惊人,曾经也压得另一只鸟痛不欲生来着。
他朝着舱外瞅了瞅,发现那厮躺在头等舱的椅子上睡得正香。
一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