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者在猝不及防之下,做出了不一样的反应。
“哗啦”一声巨响,萧远航的餐具掉了一地, 煎蛋和白粥淌得桌椅和地面上到处都是,而他本人则一退再退,直到背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萧远航的手按在腰侧刀柄上,却始终无法将唐刀拔出。
反观贺飞章,这位半闭着双眸,微阖的眼睑中偶尔透露出一丝金光, 相较急退的萧远航,他却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笔直地站在原地。
祁然被吓了一跳:“咦,怎、怎么了?”
季淮则迅速找到掩体躲避,几秒后确定没有危险,这才莫名其妙地走回来:“我刚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玛德,汗毛都立起来了。你们也感觉吗?”
杨阳犹疑道:“好像有什么,我不确定……”
周放没开口解释,他首先观察了一下贺飞章的面色,再低头去看怀里的小狗,心中隐约有了一些猜想。
他斟酌片刻,转头对其他人说:“别紧张,没什么大事。你们把早饭拿去沙发那边吃,尽量不要靠近这里。”说完这些,周放又扭头训斥被逼至墙角的木头桩子:“小萧,你好歹也是高级寄生者,怎么还这么一惊一乍的。过去卫生间把拖把拿过来,把你弄得这一地稀饭都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