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被周放唆使着早起遛酱包的贺飞章,感觉到了来自全世界的巨大恶意。

    “我要是再觉得周放是个好人,我特么就是猪。”贺飞章边遛狗边狠狠的想。

    等到酱包撒欢完毕,吧嗒吧嗒甩着小短腿原路返回,拽着牵引绳的贺飞章只能四肢僵硬的跟在后面,一路被它“牵”了回来。

    周放正在客厅里打电话。

    贺飞章连忙把酱包哄进小隔间里,然后迅速合上门,长出一口气。

    周放站在客厅里,看到贺飞章瘫倒在沙发上,随即做了个手势,示意贺飞章去给酱包洗爪子擦屁股。

    贺飞章毛都炸起来了,碍于周放在讲电话,只能对着他做口型:no!no!n!o!

    周放对着他扇了扇手,转身道:“现在看来情况稳定,没有复发。好的,周六我会带他再去一趟,辛苦了,到时见。”

    贺飞章耳朵动了动,他听见话筒里传来细小的温和男声:“周六见。”

    “郝医生?”他摸了摸耳朵,有点奇怪周放将手机声音调那么大干嘛。

    闻言,周放没说话,转头仔细看着他,似乎想要搜寻什么。

    贺飞章简直要被他看得坐立不安了,他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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