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衣服和日常用品,又从客厅柜子里拿了些钱,这才算正式搬进周放家里。

    他爸前两天给他回了电话,似乎察觉他最近举止奇怪,而且看出来他回过家了。贺飞章吓出一身冷汗,只说自己是回家拿东西,勉勉强强糊弄了过去。

    只有贺飞章自己知道,贺继山问他的时候,他其实几次说的都含糊其辞,心里却有几分希望父亲察觉点蛛丝马迹。大概是想体会一下被关心的感觉吧,又说不出口,只能这么遮遮掩掩的暗示。

    但转念他又否定了自己,觉得这样太过难看了。

    最后匆匆挂了电话,父子还是没见上面,他就又回校了。

    总会好的,就像他的病情也在好转一样。贺飞章鼓励自己。

    到学校后贺飞章先找了辅导员,和他说了说想要在校外住的意思。因为是大学校园,校方在这方面管的并不严格,申请很快就批了下来。

    不过辅导员似乎是因为之前的印象,对他格外和蔼,不仅亲自帮他把申请提交好,还安慰他道:“你的情况我都了解,挺不容易的,你放心,以后有特殊情况直接找我请假,不会扣你的全勤分。还有,过几天你交一份家庭情况说明给我,我帮你申请个勤工俭学补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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