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飞章放下狗牌,又鼓起勇气摸了摸狗毛,看着酱包窝在他脚边舒服得直哼哼,不由叹了口气:“你和你主人到底什么来头啊,周放这身手也太好了,还有你这小狗崽儿,看着小,瞪人的时候怎么这么瘆得慌……”

    酱包听见自己主人的名字,立刻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尾巴。

    贺飞章瞬间缩回手,总有种背后嘴碎被人听个正着,收到警告的错觉。

    贺飞章:“……”妈哒怎么回事,身体不自由主的安静了下来啊。

    活了二十几年,他第一回 知道自己有怕狗,想想真是心酸。

    周放买菜回来,就看见酱包躺在贺飞章脚边,四仰八叉的扭来扭去,正是它求抚摸的姿势,看它这情态应该还挺舒爽的。而贺飞章就怂多了,他正战战兢兢给酱包摸肚皮,小心伺候这位大爷呢。

    见周放回来了,他露出一副解脱表情,和周放对口型:快把它搬走,搬走。

    酱包不等他说完,自己就翻身一溜烟跑到主人脚边,嗷嗷叫着摇尾巴,还边去咬他裤腿。

    贺飞章看着咬在他裤腿上的锋利犬牙,咽了咽口水。

    周放将买来的菜放进厨房,抽空出来和贺飞章说:“我刚给郝医生去了电话,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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